丁芸 李婧
内容提要：随着国地税合并等一系列“放管服”改革的推进，纳税人的税务服务需求越来越多样化，仅靠税务机关难以满足税务服务这个庞大的市场需求，借助税务服务中介向纳税人提供涉税业务服务，不仅满足了纳税人的需求，税务服务中介的专业服务还能有效提高纳税人的遵从度和满意度，从而提高税收征管的效率。而税收政策不断发展变化，税务服务业需要不断加强执业继续教育，从而提高税务服务执业人员的专业能力，保持其专业知识的前沿性，确保能提供最新无误的专业服务，得到纳税人和税务机关的认可。
关键字：税务服务业 执业教育 税务师
中国税务服务执业教育的意义
税务专业服务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萌芽、九十年代成长、本世纪初规范，再到近十年的快速发展，目前已经成为国家税收事业重要的社会型管理力量。税务师、会计师、税法律师等税务服务提供者为我国税务专业服务制度的形成与发展做出了不懈努力。这段时间里税务专业服务提供者的地位也随之发生了转变，即由原来的“涉税中介”转变为了“涉税主体”。一方面，就服务内容而言，税务服务提供者不只是作为联系征纳双方的桥梁，提供的税务服务行为实质上不仅仅是代纳税人行使某些义务，有时也代纳税人行使某些权利，例如享受税收优惠的权利、税法知悉权、要求公平纳税权等等；另一方面是承担连带责任，如果税务专业服务提供者出现失误致使纳税人不缴或者少缴税款，而且纳税人又不能履行其纳税义务时，税务专业服务提供者就得承担连带责任。这样的一种转变表明了税务专业服务社会组织在我国税收征纳关系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2019—2020年，随着国地税合并等一系列“放管服”改革的推进，纳税人的税务服务需求越来越多样化，仅靠税务机关难以满足税务服务这个庞大的市场需求，借助税务服务中介向纳税人提供涉税业务服务，不仅满足了纳税人的需求，税务服务中介的专业服务还能有效提高纳税人的遵从度和满意度，从而提高税收征管的效率。而税收政策不断发展变化，税务服务业需要不断加强执业继续教育，从而提高税务服务执业人员的专业能力，保持其专业知识的前沿性，确保能提供最新无误的专业服务，得到纳税人和税务机关的认可。
税务专业服务的不断发展，对税务服务业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政策在变化，时代在更迭，为适应市场变化与满足市场要求，税务服务业也在不断进行自我调整。在此背景下，继续教育显得尤为重要。税务服务业需要不断学习新知识、新政策，在执业时坚持继续教育，保证执业时掌握最新的执业技能，才能提供最前沿最准确的服务。也正是继续教育的存在，使得税务服务业经过这一系列的发展得以存续并不断优化升级。
二、2019-2020中国税务服务执业教育发展
我国税务师行业目前仍以中税协、地方税协、事务所三级培训体系为主，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也分别开展涉税业务的执业教育。
中税协在2019年除常规培训外，专项业务培训基地试点工作取得阶段性成果。专项业务培训是依托高等级事务所优质资源开展行业培训工作，是培训工作的一项创新之举，意义重大，2019年中税协在天阳君合、中汇、中税咨询、中翰税务、长春税苑这5家税务师事务所试点了5个业务方向的专项业务培训基地，试点成效显著。
中税协组织的面授培训班办班数量、质量有新的发展，人才阶梯建设有进展。2020中税协全年共发布17期培训班通知。其中，扬州基地举办5期计划内培训班；西部基地举办1期计划内培训班；大连基地举办4期计划内培训班；专项业务基地举办培训项目7期。
线下面授的执业教育不足以满足税务服务从业人员，网校教育在此发挥了重要作用。2019年网校建设有新进展，市场化经营有新突破。2019年进一步优化了网校电商模式的各项功能，截至2019年底，网校注册用户达21.7万，活跃学习用户达5万多，同时网校依托市场化经营理念，扩大对外合作，与各培训基地合作，举办计划外培训班；与出版社合作，网上销售财税专业图书；与全国各地教师合作，共建课件资源，实现网上销售课件。这些教育资源的网络化极大的方便了执业人员的学习与再教育；2020年度，根据教育培训委员会审议后的培训计划，结合年度预算经费，中税协年初计划举办预算内直播培训22期，其中涉税政策解读4期，海南自贸区政策专题6期，企业组织管理5期，专项业务提升7期。
中税协还通过举办比赛、走进校园、面向社会等形式广泛开展活动，动员了一大批学生、执业税务服务人员和全社会人士相互交流，以赛促学，主动学习，参与培训，通过竞赛展示学习成果。2019年6月28日举办的“2019年减税降费知识竞赛-第九届全国税法知识竞赛”落下了帷幕，比赛形式推陈出新，与往年竞赛只面向财税人员不同，此次全国税法知识竞赛将参赛人员范围扩大到全社会人士，共有58594人报名答题。大赛启事发出后，得到了税务机关的大力支持，参与本届竞赛的税务干部达到了20716人。36个省市地区均参与了本届竞赛活动，多个地方税协积极动员协会工作人员、税务师事务所、从业人员参赛，并呼吁税务师事务所发动企业客户和社会各界人士参与答题。共有14283名纳税人参与了本届竞赛，税务师事务所及其他机构参与人数达到了7102人。除了机关企事业单位以及各类相关行业的办税人员外，各地税协和税务师事务所积极走进高校，共组织了16493名学生报名答题，比赛形式推陈出新，运用了互联网、手机等传播手段助力，并特请有关专业技术部门在中国注册税务师协会官方网站以及中国注册税务师协会微信公众号设置“减税降费知识竞赛”登录页面，并全部以个人为单位进行实名注册、答题；竞赛聘请了资深税务专家参考实际工作的案例，结合最新的政策法规，经过归纳总结设置题目，并依据总局和中税协领导指示，加大了税法知识部分的题量。在全部的100道试题中，包含减税降费知识题80道，税务师知识题20道，全部为单选题，满分100分。
2019年12月15日，由中华全国律师协会、中国注册税务师协会联合主办，全国律协财税法专业委员会、中国政法大学财税法研究中心、北京华税律师事务所、华税税务师事务所有限公司、金杜律师事务所、中税网税务师事务所有限公司联合承办，华税学院协办的“2019中国税法论坛暨第八届中国税务律师和税务师论坛”在北京圆满举行。会议聚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与涉税服务新机遇，22位嘉宾围绕国家治理现代化与税制改革和税收立法、税收征管改革与涉税服务创新、近期税务争议案件深度解析与业务提升、新时代涉税服务创新、“一带一路”倡议、数字经济与国际税法服务创新等五大主题，分别作了演讲。论坛现场除来自税务机关、行业协会、高等院校、律师事务所、税务师事务所、企业的人员以外，还有2万余位社会各界人士通过视频直播观看了此次论坛。中国税法论坛暨中国税务律师和税务师论坛作为一项具有影响力的活动，为律师、税务师两大行业交流融合、跨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律师、税务师、专家学者齐聚一堂，共同探讨焦点话题，为税务服务行业的工作人员提供了工作方向与指引，拓宽工作思路，提高执业教育层次。
全国律协、中税协、中国政法大学联合主办，华税律师事务所、华税税务师事务所、中国政法大学财税法研究中心共同承办了“第六届中国税务律师、税务师和税法研究生暑期学院（2019）”，之前五届暑期学院已向全国32个省、市、自治区培养输送了1000余业名涉税专服务骨干人才和税法后备人才，成为各地涉税专业服务机构的中坚力量，有力地提升了税务师和税务律师的执业水准。第六届暑期学院将于2018年8月25日至29日在北京会议中心举办，继续以税务律师和税务师同时作为核心培训对象，并吸收部分税法研究生、企业税务经理、税务干部等财税专业人员参加，着力为全国各地涉税专业服务发展培训领军人才、骨干力量和后备队伍，有效提升税务律师和税务师的执业水准，迎接蓬勃发展的中国涉税专业服务。
三、中国税务中介机构执业教育存在的问题及挑战
（一）我国税务中介机构执业教育存在的问题
我国税务中介执业教育在过去几年有了新的发展并取得了很大成绩，税务师、注册会计师、律师的执业教育齐头并进，形成了特有的教育培训模式，但与不断发展的涉税服务需求相比，仍然存在以下问题：
1.师资资源有效沟通整合不够。我国税务中介机构每年开展的执业教育大多是由行业内知名专家学者对协会、企业、事务所执业者开展培训教育，，还可以加大税务机关的专业人员对执业人员的系统常规培训。税务机关有着大量的优秀师资资源，但由于师资资源沟通不够，充分利用好这一丰富的师资资源库不够。
2.国际化执业教育有待提升。随着国家大力推行“一带一路”倡议，国际税收合作愈发密切，为了加强税收征管，打击跨境逃避税，BEPS（防止税基侵蚀和利润转移行动计划）、CRS（金融账户涉税信息自动交换标准)、FATCA（美国《海外账户税收合规法案》）等应运而生。目前我国已逐步建立起涉外税收体系，与不少国家签订了国际税收协定，推行吸引外资的税收政策。在企业“走出去”的过程中，税收政策在海外投资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重要，涉税专业服务能协助提供国家建立和完善企业走出国门所需要的税收支持与服务。但在税务中介机构的执业教育中，主要是常规的国内业务培训，缺乏国际化培训，既缺乏我国与国际上的涉税业务教育，也缺乏国际市场上的国外涉税业务教育培训。
3.线上线下培训没有充分发挥优势。目前中税协的培训仍以面授班为主，线上也仅供PC端学习，未能把两者有效结合起来。面授班的课程覆盖面小，可以参加培训的学员有限，若结合线下直播、重播等功能广泛的提供给学院学习，则会更好的发挥线上、线下结合培训的优势。线下培训的需求主要是手机端，仅仅是PC端的线上学习，不能满足学院随时学、随地学的学习需求。
4.缺乏跨领域的税务专业服务执业培训。税务师、注册会计师、律师作为不同领域的涉税业务执业者，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缺，需要相互沟通学习。目前每年开展的较为短暂的税法论坛与暑期学院受众太小，沟通也不够密切，税务师、注册会计师、律师作为税务专业服务的主要三大领域执业者，需要更为密切、有深度、常规化的交流培训。
（二）新时代税务服务面临的挑战
1.互联网+税务服务
“互联网 + ”作为国家发展战略，对税务服务行业提出了新的挑战。互联网倡导免费和共享，税法咨询和常规业务服务等传统税务服务领域，将是收入为零的业务范围。随着大数据、互联网等信息化的高速发展，将来根据纳税人的原始业务数据自动完成税额的计算和纳税申报，税务代理业务也将是收入为零的领域。税务服务业在实施“互联网 + 税务师”战略时，既要投入内容建设，以此产生聚集效应 ；又要开发自动化的功能，以此产生效率提升效应 ；更要研发专家模型，以此产生价值创造效应，这对税务服务行业提出了更大的挑战。
2.财富管理+税务服务
在财富管理服务中，需整合企业家本人、企业家家人、企业家企业的税务服务需求，综合企业家不同角色的财富管理目标，协调不同财富管理目标之间的矛盾。股权设计、业务拓展、资产配置、企业重组、上市安排、财产分割、传承工具等，不同的方案税收成本存在重大差异，对企业家的财富影响巨大。《非居民金融账户涉税信息尽职调查管理办法》的颁布和实施，对于财富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财富管理税务服务，是税务服务大有可为的新的需求领域，对税务服务执业者的执业能力、执业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税务服务执业者应加大财富管理领域税务服务的广度、深度，关注不同税收管辖区的税法差异，合理判定纳税义务，有效规避税务风险，防止不当安排造成的不可挽回的财富缩水。这要求税务服务执业者不断继续教育，提升服务水平与质量，以满足财富管理的需求。
3.供应链+税务服务
供应链是以客户需求为导向，以提高质量和效率为目标，以整合资源为手段，实现产品设计、采购、生产、销售、服务等全过程高效协同的组织形态。国家为鼓励相关企业向供应链上游拓展协同研发、众包设计、解决方案等专业服务，向供应链下游延伸远程诊断、维护检修、仓储物流、技术培训、融资租赁、消费信贷等增值服务，推动制造供应链向产业服务供应链转型，提升制造产业价值链，建设一批服务型制造公共服务平台，发展基于供应链的生产性服务业。
在提供税务专业服务过程中，往往会发现客户所产生的税务问题，并不是其自身的原因，其根源在于供应链的问题。所以，需要贯通供应链设计税务解决方案。不仅对供应链中的一个环节提供局部的税务服务，更应采取“一个流”的观念，将整体供应链纳入税务服务范围，提供供应链整体的税收规划方案。在从事税务服务时，审核取证应不局限于客户本身的纳税申报资料和账务数据，以及董事会决议、营销方案、市场策略、规章制度、经济合同、营业数据等业务证据，还应包括客户上下游企业的交易数据、合同证据，证据之间需要相互印证，不被表面的数据所误导，在提高审核效率的同时，获取真实、准确的审核证据，以支持审核意见类型。在提供税务咨询、筹划等服务时，更需要从供应链考虑整条业务线的设计与操作，对税务服务的深度与高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4.一带一路+税务服务
“一带一路”沿线有65个国家和地区，涉及基础设施互联互通、产业投资、资源开发、经贸合作、金融合作、人文交流、生态保护、海上合作等众多领域和项目。因沿线国家之间税法差异、税收协定、税收优惠大量存在，无疑给税务筹划业务提供了广阔的施展空间。在进行税收筹划方案设计时，税务服务执业者必须保持税收风险意识，全面应用税收法规和协定，合理设计方案，统筹规划，采用过程方法保证税收筹划方案成功。从跨境交易的角度，要特别关注所得来源、居民身份、境外税收抵免、常设机构、股权转让征税、反避税规避等的设计，一方面保证委托单位获取最大的税收利益 ；另一方面保护国家的税收主权。目前我国的税务服务一直以服务国内企业为主，面对“一带一路”带来的新业务新挑战，要求税务服务执业者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税法进行深入的研究，成为某一国家或地区的税法专家，以提供更专业的税务服务。
新形势下我国税务服务执业教育的发展思路及措施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我国税务中介机构职业教育有了很大进步，取得了许多成就，但仍有各种问题不容忽视，必须进一步改进和完善我国税务中介机构的执业教育。
（一） 扩大培训范围，增强针对性培养效果
首先，扩大培训范围。针对不同层次学员的需求设计课程。学员的学习能力和学习方向各不相同，根据税种或业务类别建立知识模块，划分难度等级，学员按要求完成某一级课程学习后，表示具备了某些知识或某项能力，系统将记录学员的学习行业数据，然后才能“进阶”学习高一级课程。学员能知道自己所学内容在知识模块或技能模块中所占的比例，体验知识或技能学习的进度，掌握自己对知识点的学习程度，激发学习的进取兴趣，引导学员跟进式学习。同时，学习行为数据不仅为学员，还可以为企业招聘、考核提供一份透明的学习情况表。学员根据自身的学习情况来决定接下来的学习计划，保证资源得以有效利用。
试点培训对象，如将精品网校课程引入财税院校，植入到学生的选修课程体系中，提高学生的专业能力和机构的影响力。
其次，加强对高层次专业人才的培养力度，加大种子人才的培养。尽管中税协、中注协等机构每年都有针对高端人才的专项培养计划以及长期的综合培养，但就全国范围而言，仍满足不了行业发展对人才的迫切需求。以税务律师为例，全国约有34万律师，但专门从事税务的律师不超过800人，人才缺口巨大。为此，税务中介机构仍需进一步扩大高端人才的招生培养规模，发挥种子人才的积极作用，以点带面，让有限的资源取到更有效的作用，促进行业整体素质快速提升
最后，强化地方税协的作用，合理配置各协会的教育资源。加强与地方税协的联系，促进各地税协人才培训事业均衡发展，鼓励和引导地方税协在扩大培训规模的同时，不能忽视提高培训质量。合理有效的分配培训资源，通过信息化手段，提高中税协的控制能力，合理分配各协会的培训资源。贯彻中税协人才培养理念和方法，将地方税协培训的成功经验扩大。另外，合理安排培训时间以便事务所统筹安排参训人员，增强事务所报名的主动性、积极性，提高培训班的参训率。
（二） 创新线上、线下多种培训方式
丰富的教育方式是培养人才必不可少的手段，创新教育方式有利于扩大税务服务执业教育的成效。
一方面，要加强现有培训基地建设。中税协现有的扬州、成都、大连三个培训基地，在税务行业人才培养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为行业培养了大批高水平业务骨干。但随着培训规模的快速扩大，中税协教育培训部要提高对培训基地的管理水平，指导基地创新办学理念，提高办学质量，促进网校与基地、线上与线下优势互补，基地之间要取长补短，突出特色，共同发展，进一步提高基地教学质量和服务水平。
另一方面，创新多种学习交流平台。当前信息技术迅猛发展，“互联网+”的概念深入人心，税务教育也应顺势而为。中税协应当加强与专业技术团队合作，打造网校服务平台朝多元化方向发展，充分利用智能手机在人们生活中的重要地位，通过APP、微信公众号、微信群等多种现代化方式加强培训力度，方便学员随时随地学习，弥补PC学习平台的不便，以满足不同的需求。同时，加强网校平台将与其他行业的对接，满足学员的多种需求，如连接财税出版社，向学员推荐优秀财税刊物；连接企业人事部门，与企业双向互动，等等，优化在线学习体验。
（三） 完善税务服务执业教育教材
根据国务院职业资格改革精神，按照行业业务发展的要点和热点，结合税制、征管改革以及大数据分析等需求，税务师行业要及时完善职业资格考试大纲，并且教材、课件随之与时俱进，并逐步建立行业知识库和试题库，进而提高行业专业水平和技能服务水平。
为了满足用户的多样性需求，还应大力开发教材的衍生产品。开发多种形式教材，如习题集，模拟卷等纸质资料满足方便查阅的需求，视频、音频、直播等影像资料满足视听的需求，通过APP、微信群、线下交流会等方式满足学员对碎片化学习的需求，加强学员老师之间、学员与学员之间的互动、交流。
（四） 健全税务人才考核机制
为了检验培训成果，建立完善的考核机制是必不可少。
在人才选拔时，要严格按照规定进行，对从业人员的学历、资格证件、涉税专业服务能力、管理经验等综合能力进行严格把控，也应设立可放宽或者优先条件，执业人员所受奖励须符合一定级别，并按照年限评选。在人才选拔过程中，要严格按照培养为使用服务的思想，遵循公开、平等、择优的原则，结合年度培养计划，层层选拔符合条件的培训对象，分层培养。在人才培养过程中，执业人员要在面授培训、远程培训、自学、考察案例研究等培养方式规定的时间内内按要求完成各个阶段培养任务，成绩合格，才予以结业，并颁发由行业协会特制的有社会认可度的结业证书。建立一套从人才培养选拔到人才准予结业的考核机制，保证税务中介机构职业教育得以有效进行。
同时，也要设立奖励机制，对同时考取注册会计师、律师或资产评估师资格者，地方税协、税务师事务所应设立考核奖励机制，也要鼓励政府、企业建立奖励机制，从而吸引有培养潜质人员从事业务研究。
另外，对于已经通过考核的人员还要定期进行继续教育，建立长期、综合、全面的考核机制。
（五） 加强与其他税务中介培训机构合作
为了适应税务行业的发展需要，培养出合格的税务行业人才，加强与各行业协会的联系，资源共享成为加强税务服务执业教育的有效途径。中税协可以通过高峰论坛和行业云平台，与其他相关行业协会，如会计、法律、金融、评估等行业，优秀教师资源互通，培养企业亟需的多领域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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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工作单位：首都经济贸易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 ）
